我说

小弟真的不玩tag了,一方面是欠太多了,另一方面是每次玩了都精疲力尽。aduh,我负荷不了。

Monday, October 13, 2008

汐's talk-第一话

开始,您必须知道我的名字。我叫李治翰,但不知怎么的,别人都叫我志汉。这情形就好像他们分辨不了周星驰的赖尿牛丸与乒乓球之间的不同。可能您会奉劝我改名字,可是我是不依的,这是难得的好名字啊。

所以,请记得我的名字,我叫李治翰。

今天在班,大只明频频告诉我他有多担心会患上大象腿病症。
“你知道患上的机率有多高吗?”我问他
“有多高?”
“应该和你在二十岁前找到女友的机率相同吧。”
大只明立刻给我不屑的表情,继续他手头上的功课和担忧。

虽然我口是这么说,但心想:我在二十岁前找到女友的机率呢?你们知道被豆腐花啃死的机率吗?我觉得两者应该相同吧。

大只明是我的好朋友。他拥有男人的力量,女人的细腻,简直是两全其美,就连河莉也被比下去了。他喜欢有内涵及墨水的女生。如果他活在张爱铃的时代,必定对她展开追求攻势。希望他早日找位到贤妻良母。

不过,我诚心祝福他,今晚的补习我就却被他放了飞机(为何是飞机?不能是战斗机,超音机或肯德鸡吗?),必须独自一人上课。虽然我五音不全,依然只好高唱:寂寞难耐,誓要逼得老师吞墨自杀。

另一厢,我在尝试理解为何三姑六婆甲已,凯丽和婷婷能因为没有笑点的谈话而开怀大笑呢?那冷的感觉令我想起兴起拔光身上的毛的北极熊。我跟它有同感。

凭着叛逆少年期仅剩的良知,我并没有为了得到宁静而打断他们自娱的谈话。隐隐约约中,我仿佛听到了一个名字:小夕。

因为小夕这一个名字,打乱了我的生活节奏。

回到了家,无力地躺在床上,不断地回想着同一个名字。小夕,这名字让我着了魔般似的,就像地中海患者渴望茂盛的头发般。

小夕,小夕,我像和尚念经般一遍遍地念着,耳边响起Lady Lenka的The Show,沉重的眼皮也随着旋韵慢慢闭上,期望能在梦乡排除周公缠身之难,尝试找寻小夕的踪影。




to be continued,
汐's talk-第二话 : 遇见小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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